【四創】養一隻燕(上)

大概是段考時壓力會大吧(???

就會想寫點不正常的東西(喔


和BB又再一次撞到CP覺得開心////(爽人臉

我還是很在意你先前叫我寫四創是想安利我嗎(?)我已經在坑底囉(?????





確定不逃了喔?




..


【養一隻燕】(上)

 

夏季返巢,冬日南飛。

如此般來來回回無一安定居所。

 

「四宮主廚,信來了喔。」

午餐時段過後有郵差來了一趟,捎來像是水電瓦斯等帳單通知,抑或是被人路過時塞進的廣告紙等等,拿來的人也不多加整理,就亂七八糟地疊在桌上。把不重要的東西全塞進垃圾桶後,四宮慣例地拿起帳單一張張過目,確認本月的收支情形及是否有哪裡不合理等處──明知道也不怎麼會出大問題,只是習慣性的嚴謹。

唯和露西就站在不遠處,拿著張硬紙小卡笑鬧。待四宮把帳單確認完畢並折疊整齊,露西才拎著那張小卡笑嘻嘻地遞了過來。

寄SHINO’S。

四宮沒有去指責這類寄給店裡的信件應該要先交給身為主廚兼老闆的自己,直接翻過放有十二門徒石風景照的正面,背面不意外地是以日文寫著對方目前的近況和問候,以及被大大簽上的寄件人姓名。

──幸平創真。

「在澳洲啊,我也想去玩玩看!」露西的語氣帶有興奮和艷羨。

「現在的澳洲應該是夏天吧。」

距離法國甚遠,連季節也顛倒的異國之地。

四宮沉默地反覆閱讀那句「願店內一切安好」,他下意識地勾著嘴角,心底卻知道自己的心情算不上佳。

一點也不好。他這麼咕噥著。

「四宮主廚?」查覺到四宮異常複雜的表情,唯試探性地喚了一聲。

「……沒什麼,準備上工了。」

四宮搖搖頭,把明信片放進櫃檯的抽屜角落。

 

 

X

 

 

與店內總是塞著各式單據信件等的信箱不同,四宮家中的信箱倒是少有來信,一來是知道他住址的人不多,二來則是因為寄進家裡他反而容易沒看到──一他不會天天檢查家中信箱,寄店裡反而有效率得多。

搞得好像自己很期待一樣──特意去開信箱時他有些彆扭地想著,他知道那張明信片必定就躺在信箱底部,壓根不必確認。在走回家途中還想著周末再拿就行了,到了家門口還是克制不住地去打開信箱。

同樣是一張明信片,看上去就知道是紀念品店隨便挑的,艾爾斯岩的風景照。

寄四宮小次郎。

好歹加上先生之類的敬稱吧──四宮差點就要脫口而出,卻又想著在相處總是人前人後地叫著師傅,只有在信件上才體現一點伴侶般的親密便又作罷。

背面竟沒有像寄給店裡的那樣密密麻麻地描述著近況,只是寫了兩句話。

 

「天氣很好,希望你在這裡。

                      幸平創真」

 

「……」

他突然有些不知該做何表情,乾脆就維持住了面無表情。

四宮知道自己應該高興且欣慰的,當初自己強烈地鼓勵幸平出外走一走,這對風格自由的幸平而言絕對是一大助益,就像他的父親一樣。

幸平是該獨自飛翔的,他有堅強的身骨及在遠月里日漸成長豐厚起來的羽翼,想必無論多廣闊的海洋都能飛越。

大概只是一點自私的後悔。四宮想著。

或許他會找到一個適合他的地方然後落腳生根。

或許他會在某處遇到一個比自己相比和他更加合拍的人。

或許他會愛上漂泊,從此居無定所。

可能性有太多太多種,那是幸平自己該選擇的道路。不會也不該由四宮幫他決定

手機鈴聲在他思緒四處轉時響起,四宮來電對象究竟是誰都沒有去看,就滑開螢屏,以胡思亂想時特有的麻木語調開了口。

「喂。」

「師傅?」

「怎麼突然打過來。」

「也沒什麼啦。明信片收到了嗎?」

「收到了。你還在澳洲?」

「沒有耶,上星期就走了。」

「哦。」

「……」

「……」

「……」

「……你現在在哪?」

「師傅猜猜?」

「無聊。」

幸平在電話那頭呵呵地笑,也沒說自己究竟在哪。

「……」

突然兩人不約而同地沉默,像是聽著對方呼吸聲地安靜下來。明明沒在交談,卻也沒人伸手去主動掛掉電話。

「」

幸平在電話那端傳來的吐息漸漸沉重急促。

控制著自肺部擠壓出的空氣只能無聲通過聲帶而產生的氣音,夾雜著電流特有的沙沙聲響一同鑽進四宮的耳廓中,讓他右耳有些發癢。

應該要說點什麼吧,四宮揣著這個心思,卻什麼也沒有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二十分鐘到半小時左右──幸平輕輕吁了口氣,那邊悉悉蘇蘇的動靜也不知在搞什麼。

「師傅。」

「怎麼?」

「……沒事。」

他的語調些不滿的倔強。

──其實應該開口的。

只要問一句「你在做什麼」之類的問題,或許就能度過一段瘋狂且相對輕鬆的時光,他們是該這樣放縱一下。

──結果還是習慣去壓抑自己啊。

四宮嘆了口氣,掛上電話。

 

 

X

 

 

「為什麼四宮師傅要帶十字架?」

這麼問著的同時幸平伸手拉過被隨意扔在床頭櫃的銀鍊,把它拿在手中把玩。蓋著的薄被因稍大的動作而滑了下來,露出不著片縷而光裸的肩:「師傅是基督徒?」

「飾品而已,沒為什麼。」

「父母的遺物?前女友的禮物?」

「……路邊買的。」還有我父母活得好好的,別隨便把他們殺了好嗎。

是那樣啊,幸平瞇著眼,笑得有些傻氣。

四宮沒想過幸平會出現,就在那通電話的三天後。幸平沒有像往常那樣去拜訪店哩,順道和其他店員打招呼,而是直接先一步回到四宮的住處等待──他有公寓的鑰匙。

看他笑嘻嘻地問著晚上好,四宮想應該有很多問題該問個清楚,轉了半天卻也想不出先問哪的才好,反而身體快了理智一步率先把那件看慣了的居家和服外套給兜了下來。

要真是基督徒,應該會下地獄吧。四宮想起在偶爾能在街頭看見的黑衣傳教士高聲宣揚著同性戀是一種罪,應該要如何拯救云云。

「師傅很時髦啊。」幸平放下十字架,轉身去勾四宮的耳環:「『要是料理人太土的話,料理也會黯淡無光』之類的,師傅有這麼說過呢。」

「別弄。」四宮皺著眉撥開那隻不安分的手。

我也去打個耳洞什麼的好啦,買對耳環還能一起帶。幸平像是上了癮似地對四宮的耳環窮追不捨。

……還是算了吧,那不適合你。最終四宮放棄了徒勞無功的躲閃舉動,放任自己的耳垂被當成玩具還是什麼的一般。

「你的話,地基已經腐爛掉了吧。」

「那是什麼說法啊,真過分──」幸平半開玩笑地抱怨,甚至帶有親暱意味地去踢他的小腿骨,換來自己的頭髮被揉得亂七八糟。

即使不用打扮也足夠鮮豔奪目。

四宮一邊蹂躪他如火焰般的紅髮,一邊漫不經心地想。

法國的冬夜乾燥而寒冷,兩人窩在同條被子裡磨磨蹭蹭打打鬧鬧,讓即便開著空調也凍得難受的溫度開始又緩慢上升。

還軟著的後方能輕易地埋進兩根手指,四宮摸到了裏頭潤滑液濕漉漉的黏膩。

「戴套喔。」摸至前列腺附近時幸平敏感地一顫,隨後把臉半埋進枕裡悶悶地交代了一句,卻在四宮欲進一步動作時順從地打開雙腿。

「……好。」

又錯過了一次問出口的機會。

四宮想著他經常犯下這種半大不小的錯,在某些事前容易變得優柔寡斷,想得太多反而容易讓時機白白溜走。

幸平察覺了他的欲言又止。他偏著頭,眼中的情動及迷戀還沒完全褪去,食指往四宮唇上抵了一下。

那張表情中流露出的成熟是四宮所不熟悉的。他伸手摩娑著幸平右臉的線條,以前圓潤的形狀也漸漸變得有稜有角起來,甚至有些光看看不太見的鬍渣,要伸手去碰才能摸出有些粗糙的觸感。

已經過了那麼久了啊。

久到從一個人從少年成長到已經能獨自走過世界許多角落。

久到他能能露出如此成熟的神情。

噓。先稍等。

 

X

 

 

燕子在自家屋簷下築巢,對著自己歌唱

然而牠終將遠行。

 

 

X

 

「打那通電話的時候,我人在法國,去了羅浮宮。」

「如何?」

「我看不太懂,但有些東西很有趣。」

幸平闔著眼,完事後的疲憊讓連說話都讓他感到費力:「像是乾掉的壺或是奇怪的破布。」

「這段時間住哪?」

「附近的民宿。」

「你可以來住我這。」

或著說,為什麼不?

「……」

幸平沉默了好一陣,久到四宮認為他大概已經睡著了。

「要是住在這裡的話、就會一步也動不了……會哪裡也不想去。」

他說這句話時一動也不動,像是夢囈般地喃喃自語。



【tbc】

最後是.....HE(??

這裡想聽聽看大家看到目前為止的感想和理解方式TAT  想知道效果有沒有出來  可以的話就麻煩大家了TAT

謝謝願意看這篇怪腦洞的你TAT

想說的很多  等下貼出來再講好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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