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高手】【魏喻魏】【暫無題】

好喔.....首先感謝 @昤昽 的點文  生日.....快.......樂......((過很久了好嗎

還是改成恭喜高考順利結束(?????

總之.....欠債的總是要出來還(幹)該來的還是要來所以......還債喔(?

撿起我寫完一篇後就N年的魏喻魏(??)其實很久以前是當喻魏啦我實在真的  無差(????

隨隨便便的殺手PARO  結局很.......爛尾(?)請做好心理準備(土下坐

題目真的想不到啦溯溯你幫我取個好不(是怎樣


總之....不逃跑了嗎?


【暫無題】


「非常感謝各位今晚的蒞臨,儘管有所招待不週,還敬請海涵。」

站在聚光燈下的人一身挺拔西裝,筆直而完美的站姿,他微微一鞠躬,獲得底下賓客熱烈的掌聲。

令人不快。

那人平常大概不是這樣說話的吧,刻意裝得謙遜的口氣生硬的要命。

魏琛在人群裡不大不小地切了聲,鼓掌鼓得像是奚落般零零散散,引來身旁某些人的稍稍側目,卻也只當他是生意上的對手或是什麼別的不怎麼介意。

美其名是上流社會的晚宴,只有魏琛知道這兒的戒備一點也不森嚴。

看似嚴謹的檢查過程其實漏洞百出,鬆散的不可思議,即便自己西裝穿得亂七八糟,舉止引來他人覺得低俗的嘲笑,也不會有半個人懷疑自己的來歷是否可疑。

宴會的主人引領賓客舉起酒杯時,沒有人喧嘩。每人臉上都是帶著那樣含蓄且禮貌的微笑,隨即仰高了頸,將杯中只倒了一半的高級紅酒一飲而盡。

──每回看到這樣的場景魏琛只覺得渾身發癢,他不適應這樣的氣氛,也不喜歡這裡的做作──那種表現出自己和一般俗人不同的刻意優雅讓他厭惡。他是拿著酒瓶豪飲的性子,不是像這樣像個娘們似地小心翼翼捏著杯腳。

他喝完了那杯酒──氣泡酒的味道和小孩子喝的汽水沒兩樣,甜得要命。

這場宴會從頭到腳散發著讓人不快的氣息。不如說,魏琛打從心底不喜歡這裡的氣氛。

只有食物還可以。毫不介意自己叼著牛小排的吃相難看惹人側目,魏琛最後找了一個自己認為適合的位置坐下等著看戲。

嚥下只在嘴裡隨意咀嚼兩三下的牛肉,他的腦海裡模模糊糊地浮現那雙現在大概正端著狙擊槍的手。

他的話,也許挺適合酒杯的吧,魏琛這麼想。

 

 

事情只發生在一瞬間。

在聽見子彈穿過眉心時發出的輕微『噗』的一聲、人倒地時特有的鈍響、以及不分男女的尖叫聲時,魏琛卻想起小說常見到的俗套台詞,用來形容一場意外。

對他而言,這可不意外。他甚至能想像出場內聽不見的槍響是何時響起的,扣下板機的人就在不遠處,冬日裡嚴寒的風吹得那人衣領翻飛,他一如往常笑臉盈盈地用狙擊鏡瞄準目標,手指從容且緩慢地使力。子彈沿著細長的槍管,在脫離槍口的那瞬間噴出低調但絢麗的火花。

一槍。

就是一條命。

甚至連開槍的方位都難找吧,魏琛漫不經心地替辦案人員默哀,四處大開的落地窗上是不會有彈孔的。

看著場內蔓延開來的恐慌氣氛,他覺得有些無聊。於是他掏出手機,讓不遠處的某人的口袋開始響起不大的音樂聲。

『魏隊?』

「啊啊,是我。」

『魏隊覺得怎麼樣?我表現得還可以嗎?』

「嘖嘖,太早下手了,老夫還沒吃夠呢!」

『那真是對不住。』對方輕笑了幾聲。

「你在哪啊?風這麼大。」魏琛抱怨了句,風讓對方的聲音太過模糊,有些聽不清。

『在附近大樓的屋頂上。』

「哦?視野好嗎?」

『很清楚。我現在也能看到魏隊。』

對方這麼說著,狙擊鏡跟著魏琛四處閒晃的身影移動。

「怎麼著,想連我一起做掉啊?」

『那怎麼行。』

魏琛的視線並沒有隨狙擊鏡望過來:「我說還不趕緊離開,在那上面閒晃等死呢?」

『不急,我多看一會兒。』

「看啥呢?」

『看魏隊。』

「有什麼好看的啊,速度滾回家去!」

外頭響起急促尖銳的警笛聲,魏琛掛上電話後又瞥了一眼屍體。

「條子都來了,是走了沒啊。」

他碎念了句,語氣卻聽不出太多的擔心。

「──喻文州那小子。」

 

 

 

喻文州端著酒杯的手就像拿狙擊槍一樣穩,連輕晃酒杯的動作都如瞄準獵物時那樣不疾不徐,看不出這雙手方才奪去了一人性命。

果然是個挺適合酒杯的人。至少比會場上那些滿腦肥腸的商業大老適合得多。

「我不太會喝。」

「幹了票大的就來慶祝一下。老夫可是特地從會場摸回來的,高級的!」

「說到這個,魏隊怎麼就跑進會場裡了?我嚇了一跳。」

「還不是知道會出人命進去騙吃騙喝……咳,別問了,來喝酒。」

那是怎麼進去的?喻文州沒多問。反正這方面魏琛有特別的才能。

從上流宴會帶回來的酒不可能是廉價品,即使是不常喝酒的喻文州也能感受出陳年好酒熟成特有的橡木桶香氣,他衷心贊了一句:「好酒。」

「老夫的眼神可是很好的。」

魏琛沒給自己倒酒,說過他是直接拿酒瓶對著來的性子。

「那是。」喻文州點頭,又小小的抿了點酒──他的酒量並說不上出色。

他不清楚魏琛是怎麼知道自己在哪棟大樓下進行狙擊的,至少當他不疾不徐地收拾好所有東西,連帶著任何可能遺留下來的證據全數湮滅後走出大樓時,魏琛就倚著出口附近的欄杆,高舉著酒瓶隊他咧嘴一笑。

喻文州不是很喜歡喝酒,也不會喝酒,但這樣冷得凍人的冬天裡,的確需要酒液來暖一暖。隨著杯中最後一滴酒液流入喉嚨,他用手背抵了一會兒自己的臉,覺得雙頰因酒精而有些發燙。

「再來一杯?」

「好啊。」

魏琛豪氣地給他滿滿的斟了了一杯。待他捏起杯腳時自己也抓著瓶身舉起紅酒瓶。

紅酒因過於滿載而溢出,稍稍沾染上喻文州的掌心。

就好像他執行任務時不曾染上的鮮血一般。

喻文州出於不知名的情緒笑了起來。

 

「笑啥呢?」

「沒什麼啊。乾杯?」

「哦,乾杯。」


【END】

前半後半畫風很不一樣  因為中間隔了N個月((好意思

總之.....溯溯各種快樂(已經不管慶祝什麼了了)謝謝你的支持和鼓勵  我們一起加油喔TAT愛你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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