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勇維無差】尼基福洛夫先生的臥室裡似乎住著怪東西
寒假過後莫名地現充了好一陣,過年筆電又斷網,雖然一切都是藉口(x
七日卡住好久了,相信也沒什麼人在等所以我就慢慢來(((
※大概是過年壓力大所以畫風很神奇
※整篇都在東拉西扯OOC大爆炸(x)大家自行走避
※私設有,私心很重
※好像開頭嚇到了很多人注意是【靈異題材】喔!!!
※yaaaaaaaaaaaaaaaaaa(????
【尼基福洛夫先生的臥室裡似乎住著怪東西】
他想他會永遠記得那幅場景。
當時他才剛拜入雅科夫門下沒過幾個月,還天真又稚嫩──這形容詞真是讓人想吐──還會用著閃閃發光的眼神,看著他崇拜的前輩、看著那位維克托‧尼基福洛夫。
那是個舒適的夏日,俄羅斯的夏季永遠是那麼宜人而舒適,而當天天氣又是多麼的美妙,陽光普照,萬里晴空,鳥啼婉轉,當他和雅科夫與還沒那麼欠揍的米拉走在一塊兒,覺得腳步輕盈,彷彿全世界都在對他歌唱,
就像一場文藝電影的開場,一切都那麼的美妙。而他就要前往當時還是他的偶像的維克托家中,他剛搬進並整理好他的新家。這很有趣,並非他對維克托家中裝潢多感興趣,事實上他對這些一竅不通,那怕裡面只有張床他也會覺得很有趣。
真是個很棒的開始。哪怕維克托端出來的紅茶味道其實很普通而且沒放糖,都是個很棒的開始。
所以──他不該那麼做。真的不該,無論何時想起來他都感到萬分後悔。
那只是個孩子都會有的小小好奇心,畢竟第一次踏進維克托家中,對家中每一處感到好奇也是正常的,儘管這裡才剛整理好,物品仍不多,看起來有些空曠。這個家依舊對一個孩子而言充滿誘惑力。就像一個還沒打開的寶箱,總讓人想瞧瞧都有些什麼。
他只打開了一個小縫,很小很小,甚至不能看見整張床的全貌,只能看見一隻床腳而已。在他印象中,臥室永遠是最重要且最為神秘的地方,畢竟是睡覺的地方。
他真的、只看了一下下。
但偏偏就是看見了。
染滿鮮血且破破爛爛的粉紅洋裝。
不自然彎折的四肢,突出的骨頭森白得可怕。
凌亂的長髮,血汙和髒汙看不出本來是什麼樣的顏色。
對著窗外的眼眶空空洞洞,什麼也看不見──
好的。他立刻關上了門,嘗試對自己說。
一切都只是錯覺,他或許只是期待過了頭,期待著什麼超乎日常的事件會出先在自己身邊。
他又打開了那扇門。
又關上。
「……」
尤里‧普里謝茨基真的無比後悔,而且他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當初為什麼要那麼犯賤去打開那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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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沒有考慮過搬家嗎?他曾小心翼翼地試著問過。
為什麼?我挺喜歡那間屋子呢。
面對維克托滿意的微笑,年紀尚幼的尤里什麼都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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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啊,那位大叔在換電燈泡的時候,沒注意到燈罩沒有裝好,結果燈罩直接砸了下來,就直接掉在他的頭上……」
「咦,還發生過這種事啊。」
面對米拉特意壓抑的語調和不知為何關著燈、只點了一根蠟燭的休息室,勇利只是普通地點了點頭,回答得一如往常的溫和。
「什麼嘛,勇利一點也不怕啊!真是不有趣。」
「因為以前認識的人挺喜歡說鬼故事來著,所以習慣了吧。」他想起了那位幼時冰場上的女神,她對這些故事可熱衷了,比這種小故事恐怖不知道幾百倍,尤其長谷津頗為偏僻,感覺有那麼一回事的地點可多著,「況且,我覺得更像是一起事故……沒什麼恐怖的要素?」
「話是這麼說,尤拉奇卡之前可是怕得要命哦。」
「那時我才十歲,老女人!」
尤里得發誓光是這則小事故絕對嚇不倒當時的自己,開什麼玩笑,他可是尤里‧普里謝茨基,即使只有十歲也是冰上的一頭猛虎。
「那麼久以前的事啦,連我都沒見過那位大叔。我想想……大概只有維克托見過吧?他在這裡待得挺久的。」
「不就是個老傢伙麼。搞不好他早忘了。」
「不如下次問問他?說不定那位先生還在這裡遊蕩呢──尤拉奇卡,你為什麼跌倒了?還好嗎?」
「……我很好。」
看在老天的份上,好得不能再好了。尤里嘟嚷著。
「哎,說什麼呢?」一隻手臂突然環過勇利胸前,包含當事人在內無人對此表示驚訝,大夥兒都習慣了維克托這樣隨意、親密、且有種若有似無的佔有慾的出場方式。
「說以前在這裡的工作人員呢,你記得的吧?」
「喔,當然。他可是個好傢伙。」維克托親切地笑笑。
「……會這麼說鐵定是不記得了。」
「親愛的勇利,我認為你不該當場揭穿我,畢竟只有你最了解我──」
「喔是喔。」
你個渾蛋。他以口型示意,然後也笑了起來。對此維克托回以一個落在髮側的、充滿愛憐的吻。
「所以說說你們怎麼突然把休息室的燈給全關了,然後只點了蠟燭?要知道雅科夫覺得你們是不是不太正常了。」
「好吧。你們真是一點都不有趣。你們全部。」
「我很遺憾,米拉。」
「見鬼,你一點都不。」
米拉衝著他大翻白眼,主動把電燈打開,並把蠟燭給吹熄了。
「我去練習啦。以及尤拉奇卡,希望剛剛那一下沒摔疼你。」
「……」
尤里默默地揉著方才磕著了地板的手肘。
你們這群傢伙才什麼都沒搞清楚。
他想。
/
尤里原以為他這輩子都再也不會走進這棟公寓,至少離開那天他是這麼發誓的。他無法想像這傢伙──現在是這兩個傢伙──怎麼在這種鬼地方睡覺然後對這一切毫無所覺。但誰知道呢,過去的維克托對一切都不在意,而現在的他們似乎只要能在一起怎樣都好。
這明明不該關自己的事。尤里忿忿地想,他壓根不該踏進這裡,還得假裝什麼都不在意地坐在沙發上喝勇利泡的紅茶,尤其這杯茶還相當好喝,維克托買的茶葉鐵定不便宜。
都是為了那該死的──該死的作業,數學作業。
那些又厚又寫滿神秘符號的紙。
即使身為國手他還是得到學校去,學些他這輩子可能都用不上的知識,為了能拿到該拿到的學分而不必浪費暑假到學校去重修,他得設法在不耽誤訓練的情況下把這些東西全部搞定。
這並不是什麼大事,誰都這麼做過,波波維奇、米拉、維克托,他們都做得到,沒道理自己不行。
還有勝生勇利。這傢伙還念完了大學,簡直不可思議。
比起在當時完美應付考試然後把一切都忘得精光的維克托,勇利在學習上相對紮實,也是他今天會來這裡的原因。
為了把那疊作業,以及眼前和數學有關的問題給搞定。因為他的數學雖稱不上慘不忍睹,對完美主義的自己而言也足夠災難。有時在休息室對著題目多發兩會兒呆,回過神來自己已經穿著冰鞋在冰場上滑了不知道多久,還跳了個完美的4S。
「這沒什麼困難的,數學只要去算就會有結果哦。」
勇利是適合教導別人的,他永遠都是那麼有耐性,即使他說的話和學校的禿頂數學老師沒什麼兩樣,也較不那麼讓人感到厭煩。
然而儘管課程並不難懂,何況他並非反應笨拙的人,事實上他的學習能力一直都相當強──但尤里還是難以克制自己的分心。
難以克制自己把注意力擺在那扇隨意地半開著的、臥室的房門上。
或許已經消失了。他試著說服自己,他小時查過許多詭異的資料,可能這兩貨在裏頭打上一砲那個就會受不了地離開,反正他們鐵定在裏頭打過不只一砲。
但他還是在意。
在勇利宣布中途休息,然後跑去和在廚房試圖弄點什麼來吃的維克托搭話(調情?)後,他終於按捺不住好奇心。
畢竟人就是犯賤。
尤里盡可能無聲地推開門板,努力無視正大光明晾在床頭櫃的某些棒狀物體,它們可能昨天才被清洗過正在晾乾。轉動視線尋找暌違近多年的身影。
他在房間的角落發現了她。那個小女孩。
粉紅的洋裝蓬鬆柔軟的就像雲朵輕輕包裹住了她纖細的身子,潔白的雙腳從裙襬底下伸出,身後蜿蜒著美麗的金色長髮。
她的表情是那麼地惹人憐愛,蜷著身子在炸蝦和飯糰的抱枕上睡得香甜,懷中還抱著一個鮪魚壽司形狀的。要是先前沒見過,他一定認為是勇利和維克托是私下收養了個小孩,然後沒通知任何人。
「……」
尤里再度安靜地關上門。
看來最近過得挺好的樣子。住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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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許得找個法子讓眼前的兩個人知道這件事。最近尤里開始這麼思考著。
儘管那位小女孩看起來很中意這個家,她似乎尤其喜歡勇利粉絲送來的那些食物造型的小抱枕,且在這個家裡看起來過得很愉快,尤里還是認為不該這樣。
尤其隨著期末考逼近,他需要──是真的需要,而不是因為其實他們煮的羅宋湯意外地很好喝──來這家待著的機會逐漸增加,他越來越感受到這個問題的急迫性。
「關於這個部分,我認為──」
他真的不是故意分心的,只是他實在難以克制自己的眼神往勇利的膝頭飄(他當然對勇利的腳毫無興趣,無論哪方面)。或許是因為民族性使然,勇利的坐姿一向端正,膝蓋併攏得整整齊齊。以浪漫過頭的角度來看,實在適合作為膝枕。
於是有人那麼做了。
看著那頭柔順的金髮在勇利大腿上散開,女孩的表情安穩而甜蜜,然而當事人一無所覺。
這畫面甚至比看見維克托拿勇利大腿當枕頭更加尷尬,尤里原以為不會有比這更加尷尬的場景了。
「……尤里奧,你有在聽嗎?」
「有啦有啦。」
女孩翻了個身,整張臉埋進勇利的衣物裡。尤里努力強迫自己轉開視線,把注意力放在正在計算的應用問題上。
「其實不用這麼擔心,我們的尤里奧挺聰明不是麼?只要講點基礎就行啦。」
「是個笨蛋真是不好意思哦,打擾到你們兩人世界了?」
「怎麼會,我們都很歡迎你。」
「……吃屎去吧。」
維克托聳了聳肩,往小桌上放下三杯紅茶後在勇利身邊坐了下來,直直穿過了那個小女孩。尤里看得膽戰心驚,他以為那名女孩可能下一秒就發飆,根據以前米拉強迫他看的恐怖片,可能會又變得像第一次看到的那樣,手腳潰爛然後鮮血淋漓──
幸好她沒這麼做(否則就算要頂著這兩個人怪異的目光他也非直接逃出這裏不可),只是鼓起了白嫩的臉頰,鬧脾氣般用力推著維克托的頭,甚至伸手想拉扯他的瀏海。
尤里想自己終於知道最近這傢伙的髮際線危機是怎麼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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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前幾天和鄰居聊天時說到,這裡以前好像死過人哦?」
「勇利的俄文已經好到可以和鄰居聊天了,我好感動。」
「用英文。」
「……好吧。」
勇利聳了聳肩,繼續在流理台削馬鈴薯皮,並把手邊的紅蘿蔔塞進維克托手裡讓他也幫忙削皮。
「這間房子?」
「好像是。」
廚房和客廳是相通的,坐在沙發上能看見廚房裡頭的動靜。
由於勇利站著,背後矮個子的女孩兒甚至抱不到他的側腰,只能勘勘抱住髖骨處,幾乎半張臉都要埋進他的臀部。
原先她還挺高興地四處蹭來蹭去,聽見這個話題就僵住了般一動也不動。
「臥室外頭不是有個小陽台嗎?應該是在那裏玩的時候掉下去了,剛好就掉在我們家窗外……這裡不是你買的嗎,你怎麼不知道?」
「欸──我沒特別在意那種事。可能房仲跟我說過?難怪賣這麼便宜……勇利你剛剛有踢我嗎?」
「沒有。幻覺?」
「……」
即使憤怒地踢著維克托的小腿骨,小女孩依舊看起來很可愛。
尤里不確定這和拔頭髮哪個好一些。
「真是可惜,那麼小的女孩。」
「說不定還在這裡住著也說不定?」維克托將削好的紅蘿蔔放進瀝水用的籃子,又拿起另外一根,「要是過得好就太好啦。」
女孩愣愣地停下虐待他的小腿骨的動作,又彆扭地撇了撇嘴角。
她抱了維克托的腳,很輕很輕的一下。
咦,難道自己不小心目睹了很溫馨的場景嗎?
尤里呆呆地看著小女孩腳底下綻放出奪目耀眼的光,她朝這裡提起粉紅色的小短裙,可愛的行了一個禮。
/
反正結果好就是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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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推開門發現女孩騎在那隻大型貴賓上玩得不亦樂乎。難道上次不是要升天的戲碼嗎?思及以後再怎麼來都得看她活潑亂跳地到處跑,尤里簡直胃疼地想就這樣回家算了。
【END】
/後日談/
回到休息室時發現勇利在對著天花板上的燈罩發呆。
「又想到之前米拉說的鬼故事?」
「唔,那是鬼故事嗎?」
前幾天維克托終於想起那起意外,那名工友是個不錯的傢伙,總是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深綠色大衣,看上去不苟言笑其實挺幽默的。
「果然身邊的人都該好好珍惜呢,偶爾也得對工作人員表示一下感謝才行。例如說剛剛走出去的──」
「剛剛走出去的?」
「……豬排飯,你也看得見別什克夫先生?」
「我不知道耶,就是剛剛走出去那個?穿著一件看起來很就的綠色外套……」
「──」
維克托的膝蓋莫名地打了幾下顫。
【真的沒了】
感覺勇利很擅長把人家的家變得超有生活感(←總之就是旅館小孩
&馬卡欽其實什麼都知道(####
一直覺得yurio的體質應該是比較敏感的(靈異方面(????
原本想寫一些關於信仰的東西但會變得很像傳教還是算了(
真的只是我壓力大的產物而已(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