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おそ松さん】【十四一】astronauts(17)【END】
大家好!!!!
一個不小心又失蹤很久了真是非常抱歉(←
因為太興奮忍不住到處曬啦><木由子太太的可愛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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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十四松在一松的手機鈴聲響起時迅速地張開眼，將奏著電子音樂的小東西給揣進懷裡，確認了身旁的一松的吐息仍是沉睡中特有的穩定綿長才轉頭按下通話鍵。
「這裡是松野。」若是不重要的電話就隨意敷衍過去就好。他回憶著一松接電話時的口氣，那種帶著慵懶和不耐煩、又不至於讓對方感到不適的口氣對他而言實在難以模仿。
他把發著麻的手從一松的指間小心翼翼地抽出，以稍稍掩下自己的音量。一松的手指像是突然找不到依靠那樣虛握了幾下後縮成拳狀。
雖說原先吵著要牽手的是十四松，卻是一松握得更牢。他在睡夢裡無意識地收攏手指，緊緊地握著。
『您好，這裡是XX科技公司，我是業務部門的松野。這裡想請問您……嗯？松野？』
儘管經過電流傳送而變調不少，話筒那頭傳來、因疑惑而上揚的語調的確是十四松相當熟悉的。
「Totty？」
『什麼啊，是十四松哥哥？但不是你的手機號啊。』椴松似乎理所當然地記住了他的手機號碼，儘管他們之間並不常用手機相互聯繫。
「不是，這是一松哥哥的手機。」
『太少出現在螢幕上，都忘記了。難道說剛剛是在模仿一松哥哥說話？』
「對啊！像嗎？」
『不是很像……』反而像是別人家的誰，害他一下子沒認出來。
「怎麼了怎麼了？突然打電話過來。」
『我在工作啊。』
最近在進行電話推銷的企劃，椴松原先並不負責這個部分，卻因為能言善道而被派來暫時頂替了。椴松小聲抱怨著。
『明明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會直接掛電話，不然就是會罵人吧。哪來的笨蛋提的企劃……』
「是什麼東西啊？」
『你的一松哥哥不會浪費錢買的東西啦。』
「是喔？Totty最近過得如何？」
聽到一松哥哥不會想買就立刻失去興趣。椴松吐槽著，『我在工作，十四松哥哥。聊天可以聊一點，但至少讓我把產品的事說完。』
好啊好啊，十四松坐直身子，把大部分棉被塞往身旁。他原先想離開起居室到玄關去，想起身時發現一松的手竟不知不覺間爬了上來，像是找到一個安心的去處般鬆鬆垮垮地掛在他的膝上。像是抱著大型抱枕那樣。
十四松伸手，想撫平一松睡著時總是皺著的眉頭。他揉了兩下那處的肌肉，讓眉間的折痕能稍稍鬆開。
『十四松哥哥？你有在聽嗎？』
「有──」他隨口應著。隱約似乎聽見了紫外線、光觸媒之類聽也聽不懂的字眼，反正不是重要的事。
『……總之，這款捕蚊燈改善了以往對蚊子吸引力不高的問題，除了捕蚊效果顯著，另外附帶除濕機功能。』
「欸？除濕機？為什麼？」
『不要問我為什麼啦。』看來推銷者也覺得這款產品很詭異，『好了就是這樣，另外有什麼問題想問嗎？除了為什麼捕蚊燈裡面要裝除濕機這種怪問題。』
辦公室電話的音質不好，十四松聽不清後半句的那些碎念，便立即把重點擺在了他最關心的事上。
「Totty最近好嗎？」
『一般般吧。普通的上下班，偶爾還會被叫來做奇怪的推銷工作。』
「欸──這種工作很適合你的吧。」
『怎麼連你也這麼說啊。』
我才不想適合這種工作，椴松大嘆了一口氣，『十四松哥哥呢？最近過得好嗎？』
「很好喔！」
『話說回來，怎麼這個時間還拿著一松哥哥的手機，他在你旁邊嗎？該不會是被炒魷魚了？』
工作日的上午十點半，會有這樣的疑惑相當正常。椴松大概也是出於關心才這麼問的，只是對於他們兩人的狀態而言過於尖銳了一些。
「我們……吃壞肚子所以請假了……」誰也看不見十四松此時滴溜溜轉的雙眼。要是給一松看見了，必能馬上指出那是在說謊的神情。
『昨天是情人節吧？去吃了什麼奇怪的餐廳嗎？投訴他們啊。』
「不是啦，一松哥哥煮飯了。」
『然後你們就吃壞肚子？』
似乎讓椴松往別種方向誤會了，十四松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這件事，「一松哥哥平常就會煮點東西來吃，只是可能有食材不乾淨之類的吧……」
『哦──是這樣啊──』
他試著幫一松平反，但椴松的語氣聽起來不像是相信了的樣子。
『最近大家都開始自己煮的樣子。』
「像是小松哥哥？聽說他的廚藝變得很不錯？」
『誰這麼說？』
「唐松哥哥。」雖然這件事其實是一松告訴他的。
『……把那種東西歸類為人類吃的食物，唐松哥哥人也太好了。』那傢伙看什麼都是好的吧，這種人要怎麼在社會上活下去啊。椴松嘴上這麼說著，語氣裡卻沒多少擔心的成分在，『一松哥哥也開始了啊，明明又麻煩又可能受傷，還有油煙味。』
聽得出椴松對自炊的的確確是不感興趣。儘管三餐都外食，又會控制體重又會上健身房的他身體狀況應該不會出大問題的。
『不過、也沒什麼好意外就是了。』
「什麼意思？」
『一松哥哥是很會付出的類型──和他在一起應該很幸福吧。』
「對啊──」好像回答得太快了，十四松才剛表示贊同就有些後悔，他果然不擅長說謊，卻又不想隱藏自己的真心。
和一松一起的確是幸福的。幸福得他也想付出所有。
『我是在說十四松哥哥的事啦。』
「欸？」
『是這樣沒錯吧？』
和一松哥哥在一起。椴松的語調給人一種辯論無效的肯定感。突然其來的震撼彈讓十四松一時之間不知所措了起來。
「那個、什麼時候──」
『還不要告訴一松哥哥哦。』
「哇、哇啊！」
『冷靜一點。』
十四松因慌張不自覺地揮舞著手臂，又察覺自己動作過大而趕緊壓低了音量。
「十四松……？」
然而他的小心翼翼並沒有收到應有的成效，一松已經睜開雙眼，滿臉疑惑地看著十四松激動的舉止，說話時帶著剛睡醒時特有的濃濃鼻音，「你在講電話？」
「是、是Totty啦。」
「椴松？他打來幹嘛？」一松仍是一臉睡眼惺忪，沒有針對他不自然又詭異的動作提問。
「在推銷除濕機？」
『是捕蚊燈！』椴松在電話另一頭抗議著。
「誰有閒錢買那種鬼東西啊。」
「一松哥哥說誰有閒錢買那種鬼東西啊。」於是十四松對著話筒複述。
『我就知道他會這麼說……我先掛電話啦，代我向一松哥哥問聲好。』電話被單方面地切斷了，十四松還來不及詢問椴松任何像是如何得知，得知多久，以及其他兄弟的狀況諸如此類的問題，只能心虛地放下手機，默默希望一松沒發現他剛才的慌忙。
都是些什麼東西啊，一松坐起身子，收回方才還環著十四松的左手，活動了幾下還有些遲鈍的肌肉，痠痛依然存在，卻也比睡前減緩了許多。
十四松把仍帶著運轉過後熱度的手機遞了過來。總覺得他手汗比往常多了點，自己剛才有抓得那麼緊嗎？一松握了幾下自己的手，手心是乾燥的。
「明明工作中還聊得這麼開心好嗎。」
「難得嘛──他還向哥哥問好喔。」
「……喔。好。」
和其他兄弟比起來，來自椴松的聯絡的確是少上許多。
物資交換活動最為熱絡的是小松也好，經常電話聯絡的輕松也好，更甚至人直接跑過來的唐松也好。接收到這些關心的一松並不是不高興，只是不可免俗地感到沉重了些。相較之下，椴松的關心較讓一松適應一些。
然而負擔也好輕鬆也罷，他必須去適應，並試著回應。
他檢查了訊息和未接來電。即使是工作時段公司的群組依舊活絡，他大致瀏覽確認沒有重要訊息。唯一一通電話被十四松撿去接了。
「快十一點了。」
「那我來煮飯！」焦炭製造機自告奮勇。
「不、你還是──」
「煮白飯！」
「……算了，應該沒關係吧。」煮白米飯而已，就算洗米時把一半的米全洗進水槽裡也應該不至於製造出什麼不能吃的東西才對。一松衡量著工作的簡易程度和十四松的破壞力。最後他選擇相信一切沒那麼困難。
「那就拜託你啦。」
「嗯！交給我！」
十四松信心滿滿地猛然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地就要往廚房走去，中途卻「啊」了一聲後又折回來，和一松一同把棉被收進櫥櫃裡。
「對了，一松哥哥！」
奔至廚房的水槽前，十四松回過頭，咧著大大的笑。
「我也愛你喔！」
那是他昨天沒完整說出的回應。
「……謝謝。」
明明不須明說也能清楚知曉，然而光是在聽到的那一瞬間，喜悅便漫過了整個心頭。
「感謝超級再見全壘打！比賽贏了！為了慶祝我們來吃咖哩飯！」
「我也？」
「因為一松哥哥也贏了啊！」
大獲全勝！十四松高舉雙手。究竟是贏了什麼從哪開始的比賽呢，一松沒有問出口，也能隱約知曉答案。
「太好啦──太好啦──」
一松聳聳肩，也跟著笑了出來。
「說的也是。太好了。」
現實與夢想皆不曾改變，必須要面對的明天、枯燥重複的工作，和十四松一起度過的每一天。
太空船依舊狹窄且破爛，發出老舊的引擎聲，在宇宙裡搖搖晃晃地航行。
不知從何時開始，也尚不明瞭要在哪裡結束，不安定卻安心的生活。在可能的改變成長，甚至是挫折波瀾之中，要是能就這樣相互扶持直至永眠就好了。
若是一個人扛不起，兩雙手總抬得起來的。
「一松哥哥？不要發呆啦──」
「……喔，這就來。」
宇航員們彼此交握著手，緊緊倚靠著，眺望著窗外一片未知的宇宙。
他們深知那片漆黑中並不荒蕪。
那艘小小的太空船今日也持續航行。
【END】
呀呼~~~~~~~~~~~~~~~
從四月開始一直到現在，非常感謝各位的陪伴和支持//
數字松大法好~~141大法好~~~~
數字萬歲~~~~萬歲~~~~(((吵
實體書裡另外會收錄三篇小番外偷偷說有篇是帶R的
以及!!!都已經完結了才這麼說很不好意思!!
求聊天啊!!!!!看在我這麼努力(?????)的份上(??
賜給我幾個同好啊拜託QAQQQQQ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