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戟之靈】【四創】IF

大家好這裡是台台(

原本....只是個腦洞而已(??)我沒想到會變這麼長(???

由於整個週六都在和小渾球奮戰  但又過一星期我鐵定什麼都忘了,於是決定打完再睡!!!(給我去睡覺

※腦控小創真和小次郎哥哥(??)的IF故事(x  雷者自行走避(??



啊   請創真踩我(走開


【IF】


「真難吃。」

 

毫不留情面的批評讓在場的人們不禁顫了顫身子。男孩拋下手中的叉子,語調冰冷的彷彿結了寒霜。男孩背脊挺得筆直,因椅子過高而懸空的雙腳沒有絲毫晃動,明明是那樣單薄的身板,自袖口伸出的手腕也過於纖細,然而那凜然的姿態令所有人惶恐不已。

宛如蜂蜜糖一般澄澈的雙眼卻缺乏這個年紀應有的光彩。他垂著眼,注視眾人的眼光像是在鄙視下等生物一般。

環視眾人慌張又不解的表情,他緩緩嘆了氣,用教加法一般的口吻把所有的缺點平鋪直敘地說了一遍。

「我要回去了。」

語畢他跳下椅子,把神色慌亂的人們甩在後頭,以看來從容速度卻不慢的小小的步伐子離開了餐廳。

答答答地,穿過舖有厚重地毯的長廊,男孩加快了腳步,終究迫不及待地奔跑起來。對牆上掛著的美麗油畫及頂上的精緻水晶吊燈完全不感興趣,他一下推開了對小孩而言稍嫌厚重的大門──

「嗯?結束了嗎?比我想像中還要快啊。」

那人就站在門外,倚著牆。他摘下單邊耳機,看來方才正在滑手機的樣子。

男孩的表情沒有更動,唇線還是那樣繃得緊緊地,蜂蜜糖似的雙眼卻漸漸融化,濃稠的蜂蜜中摻進了強烈的欣喜。

「小次郎哥哥。」

「哦。」

即使被男孩親暱地叫喚,那人看起來仍是沒什麼反應。

「回去啦。」

好似對屋內那些人的慌亂失措渾然不覺,那人習以為常地牽住男孩的手,就像牽住一個平凡孩子的手一般。

 

*

 

從老舊電視機中流出混有電流沙沙雜音的笑聲,上頭的諧星一本正經地發表著大概是雙關諧音之類的冷笑話,隨即被旁人狠狠地敲腦袋吐槽,旁邊的來賓則是笑得前俯後仰。儘管製作組貼心的配上了字幕試圖讓觀眾理解笑點所在,然而用詞對於兒童而言實在太過困難,所以男孩一點也不覺得有趣,反而看得有些乏味。

於是他伸出手,連續切換了好幾個頻道,可這時段放映的只有莫名其妙的午間劇,乏味的政治或財經新聞,以及像剛才那種綜藝節目,大概是在電視前的時間過長了,那人──四宮小次郎皺起眉頭:「不要離電視那麼近,創真。」

「我在轉頻道。」說老實話他在第一次見識這台沒有遙控器的電視時可是嚇了一大跳,在這之前他一直以為非液晶的電視已經在日本全部絕種了:「要是有遙控器的話,我就不用靠那麼近了。」

「有意見就不要看。」

「小次郎哥哥每次都這樣。」

創真鼓起臉頰抱怨,然而他的雙眼卻連睜大或瞇起的動作都沒有,一直都是那樣的形狀和角度,就連偶爾為之的眨眼動作看上去都格外機械式。像是裝著蜂蜜的玻璃罐子,無論裏頭的金黃液體如何流動,形狀都不曾改變。

「不然別在這裡看電視就好了吧?在你家的話,想用遙控器轉到天荒地老也無所謂啊。」

四宮無謂地聳了聳肩,也不管自己的用字遣詞對兒童而言是否過於困難。他不認為自己的生活環境有多破舊,但男孩的生活環境肯定是優越許多:「不然剛剛的店裡應該也有電視吧。」

和金碧輝煌的高級餐廳相比,這間連他都忘了到底有幾坪、但鐵定不超過二位數的小公寓相當狹窄,塞下一個高中生加一個男孩就稍覺擁擠。

「才不要。」

創真想也不想的拒絕了。他不認為高級坐墊比這裡又小又舊、上頭還遍布不曉得是貓還是狗等生物的爪痕的破沙發還舒適。除了料理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他,唯獨在這時候會會強烈的表現出自己的好惡。

與那樣筆直端正的坐姿相比,當然舒舒適適的窩著快活許多。

「小次郎哥哥。」

「做什麼?」

「我肚子餓了。」

「你剛剛才從餐廳裡走出來吧。」

「我沒辦法用那種東西填飽肚子。」那種東西只能拿來養活街口雜貨店裡的那隻黃金獵犬而已。

「你應該到醫院去吊著點滴瓶過活。不會有任何食物來玷汙舌頭的生活對你而言應該比較幸福吧。」

「點滴瓶是什麼?」

「當我沒說」

四宮在對話時也從來不考慮過於辛辣的諷刺會不會造成兒童的心理創傷,他清楚創真的個性就是那個樣子。

「我可不認為我的料理有好到哪裡去。我只是學生而已喔?」

「只有小次郎哥哥家的老鼠會這麼想。」

「我沒有養老鼠。」

「洗碗機旁的裂縫裡住的那一窩。」

「你也知道得太詳細了!」

不知道就當作不存在,生活在連樓梯都搖搖欲墜的公寓中更是該如此,四宮一直都是抱持著這種心態活下去的…..但還是找個時間把那裏堵起來好了。他走進廚房,對著洗碗機旁的裂縫端詳了好一陣子,卻看不出有什麼動靜。

「……冰箱裡沒什麼食材,我端不出好東西喔,這樣也無所謂?」

「有所謂。」

創真最終轉到了介紹動物的節目,抱著小抱枕,在沙發上縮起身子:「我想吃人類可以吃的東西。」

「就算是市售的狗罐頭人類也是可以吃的。」

要是把世界上所有料理分成一百個等級,創真的好吃區間帶大概只有前百分之七吧。

加了鹽的煮麵水咕嚕咕嚕的沸騰了起來,四宮稍稍把火轉小了一些,放下一把麵條,生麵條以完美的扇形散了開來,慢慢地變軟沉入滾水中。

「我說啊。」

「嗯?」

「我的料理真的好吃嗎?」

「如果要從好吃和難吃中挑一個的話,算是難吃吧。」創真毫不猶豫的回答,從廚房看不出他的表情是否有任何變動。

「因為是小次郎哥哥,所以算是人類的食物。」

「根本沒必要勉強啊。」到你喜歡的店裡去吃就行了。習慣於男孩這番言論,四宮切菜的動作沒有停下。

「……」

「怎麼不說話?」

「小次郎哥哥太笨了。令人絕望的笨。森林裡的長臂猿都比你聰明,至少牠們會剝香蕉。」「剝香蕉的話我當然也會啊。」「非洲草原上的大猩猩還會用樹枝吃螞蟻。」「我可不吃螞蟻。」

明明不知道什麼叫點滴瓶,為什麼只有在這種時候字彙量特別多?

四宮忍不住翻了白眼,碰的一聲把盛有湯麵的碗(塑膠碗)放在桌上。

創真筷子用得還不是很好,因此用叉子把麵條捲成小捲後再放進嘴裡,同年紀人望塵莫及的有教養吃相。

「難吃嗎?」

「……硬要從難吃和還可以兩個挑一個的話、算是還可以啦。」

那雙蜂蜜罐似的大眼還是一動也不動,創真卻牽動唇角,露出了一個像是真心高興的表情,彷彿金黃的蜜糖就要從中滿溢而出。

 

 

多美的一雙眼睛。

 

 

*

 

 

「──」

當他睜開眼時,映入視野裡的不是破舊公寓油漆斑駁的天花板,而是店內休息室裡的刺眼日光燈,背後躺著的沙發也不是有無數掉線和抓痕的舊貨,而是他前陣子親自挑選的新品。

「師父?」

幸平的手指在眼前晃了晃,用來喊四宮的方式也一如既往,而非那過於親暱的、他其實因為羞恥有些不怎麼想回憶起的稱呼。

「怎麼了?睡昏頭了?你要我在這個點喊你起來的。」

他的臉湊了過來,由於四宮的毫無反應,語氣終究帶了一點擔憂。

「……問個問題。」

事後想想,那真是一個無聊透頂的問題──但對方從夢境脫離的四宮而言,這個問題莫名重要。

「我的料理難吃嗎?」

「該不會師父發燒了?」

這是什麼問題啊,幸平一臉驚愕,但還是做出了回答:「師父的料理一直都很好吃啊。」

「那覺得我笨嗎?」

師父到底做了什麼奇怪的夢啊?還是吃錯藥了?幸平不禁吃吃笑了起來。

「怎麼可能,我也不聰明啊。」

他瞇著眼,傻里傻氣地笑,閃著輝煌金光的蜂蜜溢了出來。

是四宮看習慣了的那個笑容。

──還是這樣好啊。

他抓握了一下什麼也沒有的掌心。男孩細幼的手指和燙人的體溫彷彿還在手中一般。

終究是夢一場。



【END】

如果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相信師父的願望一定是被創真叫一聲小次郎哥哥(x)

創真  踩我  拜託((不要暴露個人癖好

我好睏喔不知道打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鬼東西(???)明天起來看到不知道是什麼反應(????

謝謝大家包容亂來的我,某太太求放過(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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